耐心,再冷的冷水到现在也该是温热的。可是,终究是太过乐观了,他总是想着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一杯冷水,却没有想过冷水非但没有温热,当它完全凝结成冰的时候他会怎样?
会怎样?
会绝望的吧,这样漫长的感情长跑,他似乎用尽了一生全部的耐心。
从来,他都不是个温柔的人,他知道,可为了她,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去做愿意去尝试。
活到现在三十三岁,在别人眼里他事业有成,有自己想拥有的一切,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靠不近他的妻子。
力量的悬殊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也只有在他吻她的时候,她开始拼命地躲闪。
夏末秋初衣服穿得还算单薄,外套脱了,里面的单衣也很薄,穿着保守以濛穿着间洁的衬衣,见他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她伸手压在他的手指上说,“祁邵珩,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能这么对你,我该怎么对你?”他问她,笑容里有难掩的失落和落寞。
解不开扣子,失了耐性,直接扯开,扣子崩散在空气里,单薄地衬衣直接被剥落后丢弃在地上,这样不温柔的行为,在以濛的眼中更成了‘强迫’的前兆。
果然,她立刻就听到他说,“阿濛,我是你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