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半个钟头,我送你到话剧艺术中心去,四十分钟就到了。早餐,带着在车上吃。”
被他这么一建议,她倒是完全清醒了,笑着说,“就算困,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可,以濛这种困倦的程度,还是让祁邵珩觉得不对劲了。
起了牀的人,先准备好了今天自己工作要带的东西,就说,“祁邵珩,我先去吃早餐了。”
“去吧,多吃一点。”
“嗯。”以濛推门出去。
祁邵珩将他妻子换下来的睡衣挂在衣架上,准备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有出去,拿起挂在墙上的电话听筒,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应,“祁先生,最近太太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对方知道是他,就提前一句问了出来。
“看起来,还好。”沉吟了半晌,祁邵珩问,“以前总是失眠的人突然变得很爱睡觉,总是犯困,这和她的身体有没有关系?”
医生邢凯蹙眉,以濛有肾脏病,用进行过换肾手术,如果器官出现恶化人的精力确实会衰退很多。
但是,这只是他想过的最坏的结果,无凭无据不能就这么说给祁邵珩听,浅笑着,他说,“祁先生,最近入秋是换季,换季的时候抵抗力弱的人就容易感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