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起来,连同里面那件纯白色的guiabruna一起推高,处于困倦状态的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想要挣扎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铭感的柔软。
一点,一点的亲吻,吮吻,焦灼。
他的唇很烫,让以濛感觉整个人连血液似乎都难以平静下来。
愤懑和窘迫交至在一起,当她隐忍达到极限就要发作的时候,他却将她的衣服整理好,而后看着她笑。
“记住了,不要再穿那件晚礼服。”他神色和起初的大相径庭,以濛瞪他。
他说,“乖乖,等。”
他站起身离开,却见侧躺的人已经坐了起来,“要送我?”他继续揶揄。
以濛伸手,直接将自己枕的软枕拿起来朝着他砸过去,而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的人已经出了休息室。
软枕’咚’地一声砸在休息室的门板上。
以濛愤懑,起身透过镜子看到留在自己脖颈间艳旎的吻痕,这下是真的完全没办法再出去了。
他这是故意的,窘迫愤懑交织。她现在情绪很差。
可从休息室出来的人却面带笑容。
以濛隐忍着不发作,休息室的门锁是锁不上人的,可落在身上的吻痕,这样的旖旎,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