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因为变天受了风寒,着凉了,特别可怜。”
祁邵珩算是听明白了,他妻子向来记仇,这话里有话的讥讽可再怎么了得。他不要,她就寄给远生,即便阿濛再喜欢‘可乐’,那也是一条雪橇犬,怎么能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知道她是故意的,祁邵珩还是蹙眉。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抱起她,“小坏蛋。”他笑着抱她,微凉的唇在她的颈项间来回滑动,又痒又麻的感觉,他摸准了她的敏感点在脖颈上就开始折腾她。
一向清冷不言欢笑的人有一个弱点,被人轻触脖颈间的时候,会痒。
这么被祁邵珩碰,像是触碰到了最容易笑的地方,她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推他,一边笑个不停。
“祁邵珩,你别碰这儿——痒——”
从一开始的浅笑,到最后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真的痒,不要——不要了——”
以濛很少笑,就别提这样笑出声的笑,被祁先生掌握了‘把柄’,这下被欺负当真一点还击的余力都没有了。
他妻子的笑声很好听,祁邵珩有意逗弄她,让她不停地笑,直到后来真的不再逗她,以濛倒是停不下来了,抑制不住的笑。
“哎呀,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