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婉怡有些说不出话来。
见此,祁邵珩说,“我去帮您倒杯水过来。”
“不必了。”摆摆手,葛婉怡看着祁邵珩说道,“阿濛的肾脏多年前是之诺换的,现在我儿子已经……”最伤痛的不过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即便之诺已经去世将近八个月,可葛婉怡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我女儿不能再这样了。”
“抱歉。”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现在不是让阿濛给你生孩子,你是在要她的命,她会被你害死的。”
“阿濛,不会有事的。”沉吟了半晌,祁邵珩这么说,说给葛女士也说给自己听。
“不会有事?”葛婉怡冷笑,起初的憔悴很快就被现在一脸的冰封所掩盖,“还是那句话,我女儿出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用不着您,我自己也很难放过我自己。”
葛婉怡看眼前这个年轻人看不出他说得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表面上单单应付她的话。
胸腔内的怒火隐忍着,感觉像是自己唯一的宝贝也被人残酷的掠夺了,葛婉怡凝视着祁邵珩,神色冰寒,“实话说,从最初看到你我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更让我觉得难以接受。”
“您存在好感与否,以及您是否接受我,似乎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