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抱着走,起初难受没有想太多,现在到了楼梯口比在封闭的室内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不再那么难受却想到了楼下的葛女士。
“放我下来。”
“还怕被葛女士看到?”
“家里有人,这样……不太好。”苍白的脸因为他的揶揄透出些许薄红。
“她在客房休息,不会出来的。”
三言两语间,祁邵珩已经抱着以濛到了一楼,客厅里的人坐在窗前翻看以濛最新画的画稿,这些画稿显然已经被祁先生装订成册放在那儿。
桌上,一杯美式咖啡。一身黑色锦缎旗袍,显露出依旧纤瘦的腰身。
落地窗外是掩映在苍翠叶片间的红玫瑰,如果忽略此时葛女士紧锁的眉头,这样一幅场景,风韵十足的人完全可以入画。
葛女士在看女儿的画作,听到脚步声看到抱着阿濛下来的祁邵珩,神色怔了怔,似乎因为幼年时期的自闭症小女儿待人一直很冷漠,她以为也许嫁给祁家这个年轻人是女儿被迫,但是现在看来阿濛被对方抱着靠在他身上,亲昵而依赖。
“怎么了?”明显看着以濛相比之前苍白了很多的脸,葛婉怡的神色一下就变得紧张。
“她胸口有些闷,我带她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