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神色多了几分凝重。
“阿濛,有按时孕检吗?”
“有。”以濛知道自己的身体特殊,所以她的孕检总是每隔两周就要给医生看一次。
“最新的孕检里,医生有没有说什么?”葛婉怡问。
“目前看来还算正常,您不用担心。”只是身体负担重,六个月一到也就到了最令人担心的时候,还有阿濛一直以来的咳嗽,眩晕都是体弱不适合有孩子的征兆,不和葛女士提这些,祁邵珩只简单地和她说了说阿濛身体的状况。
以濛缄默,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祁邵珩在近似劝解她母亲让她安心,明明他也不能接受这些,现在却要帮她去说服另一个人,阿濛怔了怔,餐桌下将自己的手覆在他丈夫的手上,十指紧扣贴着他们的孩子。
自己不太会说服人,最初有了孩子和祁先生还发生了争执,所以她不说话只听祁邵珩说,心有愧疚,面对着这两个如此关心她的人。
可,阿濛也明白,她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她丈夫告诉母亲的这样轻松乐观,但不论如何她都会坚持着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之后在这样的话题后,以濛即便已经没了胃口还是陪着母亲和祁邵珩吃了一点,最后的鱼汤端上来,桌上的餐碟撤了几个,阿濛要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