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从来和她没有半分干系,相反,她凛冽而漠然,难相处又固执的要命。
在牀上躺了很久,室内一片昏暗,葛女士大概是因为航班和行程的缘故已经疲惫入睡,而以濛在这样静谧的空间里没有丝毫的睡意,翻来覆去很久,即便闭上眼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再入睡,莫名地总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牀头手机的震动声,以濛将手机调暗了光握在手里,将震动调成了静音以免打搅了葛女士入睡,可这么一来本是无意还是看到了上面的微信消息。
以濛为人疏远漠然,微信这样的通讯设备还是聂久聂助理给她下载用来剧组谈工作用的。
这个时间这个点发微信消息过来的人,应该不可能是工作上的同事,毕竟她已经在话剧艺术中心请假很多天了。
她想自己大致知道是谁了。
没有看微信消息,刚想把手机放在牀头柜上,突然接连着第二条微信消息已经发了过来。
【乖宝,睡了么】
觉察到身边葛女士的动作,阿濛将手机握在手里,昏暗中手机的光线不论怎么调都显得有些亮了。
手机屏幕又闪了闪,以濛没有办法咬唇,直接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
并没有回复对方一句话,对方却就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