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乖,别怕。没事儿了。”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这是个梦而已,忘掉就好了。”
神情镇定下来,以濛苍白着脸靠在祁邵珩身上说道,“我梦到之诺了。”
轻抚他妻子的长发,让她安定下来。
“祁邵珩。”以濛继续说,“我梦到的是在警局那一次,他死了,浑身都是血,那些伤口裂……”将她的脸按在他的怀里,阻止她继续回忆那些染血的回忆。
“过去了,都。不怕,我陪着你,不怕。”祁邵珩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哄着她,与此期间,以濛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一直以来,她内心对之诺不单单只有亏欠,心痛,还有——深深的恐惧。那样的恐惧她从未开口对任何人开口说过,可这一瞬间她觉得祁邵珩明白,不用说出来告诉他他就能明白。
一场噩梦让到了晚餐时间要用餐的以濛也变得没有了任何胃口,“阿濛,喝一点白粥什么都没有放。”
“嗯。”
心情压抑的人,粥只吃了两口就吐了,孕期吃不下不能勉强,她吐得厉害,最终晚餐什么都没有吃。祁邵珩将晚上准备的粥汤放在冰箱里,一会儿要是饿了,再让她继续吃一些。
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