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沉的模样,内心的极度不平衡感一直在作祟,他想拉她下地狱,却没有想到又牵扯出了一个他从来都不知道的女儿,祁家的养女苏以濛。
那时候,宁渊无疑觉得自己是失败的,他这一身这么如此结束,他不甘心。
那天,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宁渊说,“葛婉怡,你以为我会就这么快的死了,好让你和霍启维就那么在一起,想都别想,祁文虹那个女人足够愚蠢被自己的丈夫弄进监狱里,我不会和她一样,就那么任人宰割,我要活着,不论如何都要活着。”
“所以,你就对阿诺做了那样的事情?”话题完全打开,没有谁真的再继续需要伪装,虚假的假面撕破后,他们之间对峙杀气腾腾。
“你何必自欺欺人呢,葛婉怡,那个时候之诺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用他的器官来维持我的生命,有什么不好呢?这也算是他尽了孝心。”
“卑鄙,无耻!”
他怎么有脸说得出这样的话,虎毒不食子,可宁渊已经魔怔到连自己儿子都要加害。
这么多年来,葛婉怡的愤恨,内心积压的所有恨意都在这一时刻完全爆发了出来,她死死地瞪着宁渊,眼神中像是带着血蔷薇的刺,每一根刺都想要扎进宁渊的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