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鼻子嗅到的？”
“也对，也不对。”大黄侧着脑袋想了想，道：“鼻子嗅不到，但我能通过鼻子感觉到它的存在。”
欧阳明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这算是什么回答？
大黄的这个狗鼻子，嗅不到味道，但却可以通过鼻子感应到？
如果是其它犬类这么说，欧阳明怕是连炖狗肉火锅的心都有了。不过，换做了大黄之后，他却是选择了相信。而事实上，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找点事情去做，总比一直傻乎乎漂流的强一点吧。
“在哪个方向？”欧阳明沉声问道。
大黄的身体开始朝着某个方向转动，并且挥舞着狗爪子，一点点地改变方向飘了过去。
在这个无尽空间中有着一个好处，那就是只要付出一定的力量，就可以自行改变漂浮的方向。但是，对于欧阳明和大黄而言，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归去的道路，所以无论飘向何方，他们都是无所谓的。
在大黄的努力下，他们终于来到了一片虚无空间之中。
这里，和周边的虚无空间一般无二，没有任何区别。除了黑暗就是黑暗，那浓郁的黑色似乎要将他们直接吞噬了一般。
欧阳明环目一圈，看着大黄，道：“你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