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相信刚才的一幕。
二十五年了。
范聪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人打过自己,更没有人敢吐吐沫在自己脸上。
这比损失一辆保时捷、损失一座夜总会,更为耻辱,更为愤怒。
“卧槽尼玛”
范聪吼着,一个拳头,打在许航的脸上。
许航意识到,范聪的手劲,远不如这三十多个打手。
看来,他平常并不打架。
范聪的眼睛里放出尖锐的刀子,一边用卫生纸擦着脸,一边对刀疤说:“去拿火把来”
刀疤得令,转过身去,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火把,上面涂着油,熊熊燃烧着。
范聪接过火把,道:“我本想慢慢折磨死你,既然你敢吐我,我就在这直接烧了你。把你的骨头喂狗,你的肉喂猪。”
“你爸妈要是敢来北华市收尸,我就连带着把你爸妈也给烧死。”
恐惧,再一次升级
烧死我爸妈
许航想反抗,可是已经晚了。
自己很清楚,即使是死,被砍死也被烧死强
可是,两边的打手束缚着自己,根本动不了。
火把烧到了裤脚,接着蔓延到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