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救队长,”
“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儿,你清醒一点儿,”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三分钟内推开巨石,
“倒计时60秒,59,58”
“队长走好,”
几个月后
烈士墓园的一个角落,墓碑上的相片是一个皮肤,笑容阳光,目光刚毅的年轻男人,身上的绿军装平整干净,斜挎着步枪,嘴角上扬得恨不能把一整口洁白的牙齿全露出来,那是他第一天担任小队长时的留念
墓碑前几个身着绿军装,白发苍苍的老人,分别拄着拐,坐着轮椅,并排齐齐站着,他们的脊背经岁月已经有些勾罗,却依然英姿焕发,
“全体敬礼,”一声苍老却不失威严的指令,老人们参差不齐的一一举起手臂,向墓碑行了一个不算标准却迟迟不愿放下手臂的礼,
只一个军姿,胜过千言万语,那便是军人融入生命的契,
“野狗,我们当年的暗号你可还记得,”
“烂熟于心,”
“好,我只说一遍,你且记好,”
“这是军事机密,”
“野狗听令,”
“到,”
“现命你将情报安全传达给国家,务必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