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的脸,摸了摸他的脑袋道,“额娘自然知道了,你和哥哥回来后,脸色都不妥当,精神更加不对,你哥哥那是个静得下心的主儿?”
那热河又不是啥能让人转性子的地方,去了哪儿,性子野些才正常,变静了,那才是不正常的好不。
更何况,弘昼和弘历的年纪,本来就是贪玩好动的年纪。
“四伯母便不知道。”这是哪跟哪儿啊,人家四伯母可没发现好不,额娘明明肯定是问了自己的贴身太监和厮嘛。
自己就嘛,这十来天,那五个人,怎么轮着请假。
哪来这么多事儿的,哪来这么多亲戚偏偏聚在一起生病的?
明明就是额娘召人问了,还好意思是看自己不妥才发现的。
不过,和四伯母比起来,额娘可是关心自己多了。
要知道,自己只是静了一些些,弘历可是大变样,人家四伯母都没发现呢。
这么一对比,弘昼顿时感觉自己太幸福了,至少和弘历那没人疼的二货比起来,自己有额娘和姐姐,还有飓风呢,哼哼。
“额娘,我一直感觉这事儿有点奇怪。”过了半晌,弘昼拉着宁华的手悄悄的道。
“弘昼。”是古怪,至少那对像太古怪了,哪怕换了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