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继续托着下巴,两眼盯着房梁道。
“你那人像你四伯?”宁华有些无语,这哪跟哪啊??
“嗯,可像了,特别是那一板一眼的认真劲儿,现在弘历都不愿往哪儿跑了,在家被四伯教训,可不愿意在外面多一个阿玛。”
弘昼一想到弘历怕自己将来的姐夫,就挺高兴的,呵呵的继续和宁华道,“额娘,你想啊,他们家的人肯定也和他有过,换了是别人,自然是讨好弘历和我啊,可他没有,见着我们,便考校我们功课,第一次,我们倒是觉得他故意做作为难我们,可后来听,他对别人也是这样,好像老夫子似的。”
“是听谁的?弘历的伴读?”宁华问道,倘若是弘历的伴读,那话未必可信,毕竟人家也算是一窝的。
“当然不是了,是舅舅同僚的一个女儿的,她的兄长可是怕极了,反正每次去人家家里做客,都要装病,就是怕人家,据他们两家也有亲戚,就是远了些,反正和我这样年纪的人,没谁喜欢他的,怪不得他名声一般般了,家里也只给他搞了个蓝瓴侍卫,要不然,怎么着也能到三等侍卫了。”
弘昼笑得一脸贼贼的。
“那弘昼喜欢他吗?”宁华继续问道。
“喜欢的,他就和四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