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我笑着说。
奶奶笑着点点头,村里的孩子几岁就做饭也不是啥稀罕事儿,所以奶奶也没怀疑。
当天晚上,躺在热乎乎的炕上,我一直睡不着,伸出手把消瘦的小手放在外面的月光下,上看下看,就像做梦一样,我竟然又要回去那个家了。那个让我保守屈辱和磨难的家。
第二天我和奶奶收拾了小包袱就出门了,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坐了村里人进城运货的马车,颠簸了一上午,可算是到了。
奶奶拉住我站在街口,这里还是和记忆当中一样,很多菜饭在这边摆摊,地面潮湿肮脏,周围大部分都是平房,偶尔见到几个灰色的四层楼房,是附近工厂的职工宿舍,也是我初中没毕业就下来干了三年的地方。
我赚的钱全都给后娘补贴家用了,最后却是一个好都没有捞到。
奶奶这时候拉了我一下,笑着说:“霞子,你爹来了”
我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见到我父亲郑刚强从那边跑过来,他穿着油腻腻的工作服,脸上有疲惫的神色,一家子都靠着他几十块的工资,也是难为他了。
爸说:“妈来了多长时间了累了吧霞子你也不帮你奶奶拿东西,怎么这么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