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看着他:“什么东西啊,我身为郑家人都不知道,”
“也不是啥好东西,是我答应了给她的,你不要攀比,”
我笑道:“这话我听了十几年了,我啥时候和她攀比过,说得好像我在乎你的东西一样,”
我爸爸不说话,紧闭着嘴唇看着我,一脸哀求,
我转身走出去了,想了一会,决定成全我爸,
我给文丽打了电话,听我的描述之后便笑了:“这个啊,你不说我竟然都给忘了,是一个镯子,据说是郑刚强的祖上曾经当过不小的官儿,后来被罢免的时候,居家北迁,遇到了劫匪,所有的家产都被抢走了,才落魄下来,但是当时藏在了老人身上的一个镯子没有被搜走,就是那个了,”
“哦,原来是个镯子,”
文丽笑道:“据说找专家看过了,不咋地,最多两万,我现在还真有点看不上呢,他说了会留给我的,但是要等到他死的时候,怎么,这些事儿你都不知道,”
我嗯了一声:“是啊,我不知道,他说要留给你的,上次就想给你了,但是你没听他说完就走了,估计这次你要是不去,就该给我了,”
“再说吧,郑文霞,现在你也看到了,比来比去,我这个非亲生的,还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