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抓,大面积的溃烂,我爸的一只手也直接毁掉,血肉模糊的一大片,
文丽疼的撞开我爸,我爸整个人从床上跌落下去压住了文丽,被文丽推搡到一边,他压住了氧气管子,直接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等到医护人员发现不对劲,送到急救室已经晚了,
“文丽呢,现在的脸什么样了,”我的浑身都在不断的抖动着,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送去皮肤科了,可是据说那个是矿山专有的溶液,清理金属的锈蚀的,腐蚀性太强,估计是不成了,她还一直大喊着,说她是亲生的,只是为了刺激他的,结果被害死了,”林景说道,
我闭上眼睛,想到我第一次和他们见面的场景,他牵着文丽的小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这么亲密的父女,竟然成了这样的结果,而文丽应该是我父亲的吧,当初的胎记可是现在都这样的局面了,是真是假的,也只有文丽自己知道了,
我爸爸的后事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直接把骨灰寄存,我并没有想把他送回老家的意思,这个人的一生就这么过去了,
我要报丧,始终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打电话给杜鹃,说了几句话我就直接要正事儿了,
“阿姨,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