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速度慢了下来。
接下来,只要几个甩的动作,顾水月若是依旧没有掉下去,那这匹白马就驯服地差不多了。
顾水月刚放松下来些许,便觉得这个马儿有些怪异,它的脚不停地刨着脚上的泥土,鬃毛竖了起来,显得十分狂躁不安。
这匹马有问题
顾水月立即便察觉了,她想要翻身下马,然而一切都晚了。
这匹马嘶吼了一声,前身不停地往上纵着,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的许多次都来得猛了许多,顾水月就像风中的一块破布被甩来甩去,手上的皮肤被磨开了,阵阵疼痛,渐渐麻木,双腿间也已经发麻,而身下的马却没有丝毫驯服的迹象。这马已经严重超出体力了,按道理早就该驯服了,如今却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姿态。
这马寻死,势必也要拉上自己垫背。
电光火石间,顾水月已经察觉到这是一场阴谋。她从腰间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没有任何犹豫,便狠狠地刺入了马的脖子里,一股腥热的血液扑面而来。
马疯狂地挣扎了一下,渐渐的,挣扎的力道便弱了,然后倒在地上,悄无声息。
顾水月跪在白马的身边,伸出手,将它怒睁的大眼睛闭上。
战场上,人与马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