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贺重言不近女色竟想出这样低劣的法子”
顾水月不再辩解,无论她说什么,在晋王眼中,她是个教坊司的女子,唯一的优点就是皮相生得好,要做什么事唯有一条。
“晋王殿下也是来找贺重言的”
“是又如何”
“我想与晋王殿下打一个赌。”
“什么赌”
“赌谁能先见到贺重言。”
晋王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本王发现原来你不是一无是处。”
顾水月:“”
“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女人。”晋王的话中充满了嘲讽。
顾水月:“”
谁说晋王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了,这张嘴毒起来比起贺重言来恐怕不遑多让。
顾水月已经是自暴自弃,直接在晋王的身边坐下。晋王颇有些警惕地看着她,好像下一刻她就会扑过来似得,连忙换了一个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
顾水月:“”
顾水月心中突然产生一个怪异的想法,风流的浪荡子与害怕被调戏的良家女,当然,她是那个浪荡子,而晋王是那个良家女。
若是此时有面镜子,顾水月一定要好好看看自己脸上是不是一副急色的样子,竟让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