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祖上当作宝物一辈辈传下来,或许真有些不凡也说不准的。”
“啊那我那相公你替我保管好不好”岑溪儿忙道。
“既然是传给你的东西,哪里有还我的道理,我还想说你以后最好日日将它戴在身上呢,没准它是防身护体用的”,许落笑道,“你且转过身去。”
“嗯”岑溪儿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的转了身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挽起了她脑后的那丛青丝。
鼻息喷在脖颈上,一片灼热,岑溪儿垂首不语,耳后一片粉色。
“这个好难。”许落挽着岑溪儿一头乌的长发摆弄了半天,愣是没折腾出个模样来,只好投降。
“嘻,女人家的事,相公若是会,我才怕嘞。”岑溪儿双手伸到颈后,手腕一挽一扭,结了一个发髻。
“嗯这个为何要怕”许落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发簪插在岑溪儿手挽的发髻 上,一边问道。
“唔,我跟相公说一件事哦,相公切莫对别人说。”
先前岑溪儿对春枝说,“我不会说出去的”,结果这才半天,便把先前春枝闹的那个乌龙事件原原本本的对许落说了一遍。果然女人有了心爱的男人,便没有了许多原则。
“最后她还问我是否愿意相公娶妾呢。”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