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还有织夏挣扎踢打的声音,凄惨的叫声。
一切都如所料。
许落一刻也不敢停顿,借着助跑之势一脚蹬开木门。
“砰。”
门开了,屋内一共八个人,除去神婆、岑溪儿、织夏,剩下还有三女两男五名流民。
此时,其中两名壮实妇女正反剪手臂扣住岑溪儿,另有两人按住手脚压着织夏不能动弹,还有一个,正伸手准备去端桌面上的一碗乎乎的药汤。
“在我出圣村下伤我妻子,找死吗”许落一声大吼,手中长刀向着他们横向一挥。
几名流民胆怯,条件反射的后退闪开。
许落趁机一把将岑溪儿拉到身后,又左手一探,把地上的织夏也捞了起来。
这一闹,哪怕小屋位置偏僻,也聚过来了十几名流民,挤在门外观看。
“相公,织夏,我银簪,银簪好像也没用。”岑溪儿夹着惭愧和委屈在许落身后小声道。
这点许落其实早有觉察,银簪除了无坚不摧,本身的其他威能至今没有体现,譬如鬼狼便不怕它,逃兵也不怕,眼前这阴鬼道的神婆与那些流民,似乎也不怕老头到底给了个什么玩意
可惜眼下不是抱怨和气愤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