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娘的一张破嘴。前几次,贼匪试探侵扰,你们人在哪里又是谁上阵厮杀保着你们”
流民们振振有词的以怨报德。村民大多憋屈坏了,有些脾气急的,气愤难抑之下也一样开口回骂。若不是村老们一直没有开口,他们恨不得即刻就把手里的弓箭举起来
真的,这口气堵得太难受,太难受了,都是血性汉子,谁也受不了这样的憋屈。
“果然人心不古啊可气,可憎,可恨。”
夏谷身边,一名村老也摇头叹了一句。
“开弓阵吧,不然镇不住了。”另一名村老道。
“叫人去问原爷的意思再把村内弓手全部调来。今天的事要是处理不好,压不住,怕就不是过往全部白费而已了要出大问题。”
夏谷小声吩咐道,他在村内德高望重,但是要说处理这些事情,一向都不及马奔原。马奔原才是能做豪强,能指点出圣村崛起的那个人,这一点夏谷一直很清楚只可惜,他这个身体。
就是在这种激烈的情绪对抗当中,事件最初跳出来的那名妇女,目光和心思却始终都只在一处被夏谷抱着的小织夏。
只是夏谷现在已经被几个持弓的村民围住了,她一时也无法上前。
“天呐”,一声绵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