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原来就每天骗织夏去家里,用吃的穿的哄她难道你安好心了织夏年纪小不懂事,难道我们这些人也看不出来你想干什么骗不成,改抢了”妇女言辞犀利。
“对啊,降母婆婆死了,织夏又这个样子,难道你安的是好心”
“今日抢我们一个织夏,明天又要拿刀拿箭,去抢谁家的孩子”
流民妇女全然不顾她们自己平日是怎么对织夏的,一股脑的指责岑溪儿。
“你们,你们她和神婆要是真对织夏好,织夏怎的身上全是伤”岑溪儿气愤的反问了一句。
妇女一点不慌乱,“谁家大人不打孩子”
一句话把岑溪儿堵了会来,妇女们趁机不断向前挤。
织夏昏迷着,相公又情况不明,岑溪儿心慌意乱下没了主意,不知如何应付,又不善争辩,只得咬牙死死守着,不管怎样被推挤都不肯后退。
“干嘛干嘛找死啊”炸雷般的一声大喝。
妇女们嗓门大,突然来了一个比她们嗓门更大的,春枝的大身板子出现,挥胳膊随手拨开几名妇女,横身站到岑溪儿身前,撸起袖子,“来,来来,再来谁再往前一步,老娘生撕了她信不信”
“小娘皮,你说撕了谁”流民中不缺悍妇,一名妇女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