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能伤,但它本身其实极为纤细且透明,若只取一两根,根本目不可见。”
“所以,你早先就已经抽了两三根玉蚕丝出来,适才潜伏于屋檐下的时候,偷偷将它们横绑在房门高处,我说的没错吧这样别人来往无伤,但厉一是从高处俯身低头往下冲,所以正好撞上,被割断脖子。”
他说的都对,但是许落又何必理他
这时候其实有一个人很需要张畟理她。
何媚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开出的一个大洞,那里的皮肤现在就如同稻田里干枯的泥土,灰白,开裂,裂纹越来越大,她听见张畟在说话,扭头看他:
“夫师,张畟。”
连换三个称呼,最后开口叫出的,是最疏远的那个。
“诶。”张畟微笑着上前,将她拥在怀里,“辛苦师妹了,你看,那边已经没人能战了。其实我不是不愿出手,实是那些人手段诡异,而我不能负一点伤,否则回去就容易露出破绽。师妹可否明白”
“我知道,你想独吞纯阴厄难体,这个我早已经看出来了”,何媚扭头看了看他,凄然道,“我只是没想到,你原来并不打算带我一起走。”
张畟平静的点了点头,温和的解释:“实在是此事干系太大,风险太大,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