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那些跑去兵圣山关口的,前途实在堪忧需知,燕军破城之后,也一刻不停就去攻兵圣山了。若那边守将不肯开门收纳流民那十几万百姓,就正好夹在两军之间。”
“你道守军会开关否”
“自然不会,若是守不住兵圣山,咱们庆国也就完了。”
“天南第一险,只要不开关,燕军攻不下的难道他们去爬百仗断圣崖吗”
“看来兵圣山下,注定血流成河了。”
“燕军也是疯了,他们凭什么拿兵圣山”
许落只问了一句,一群流民就聊了一大通,直把形势都做了分析这都是闲的。但是不可否认,其中部分人确也有些见识,不同于一般流民。
“那个,你们有否见过或听说一个叫岑木方的人”许落问了一句。
所有人都摇头。
“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有人问了一句。
“二十三四,长得”
“不是问长相。”
“哦,似乎是个浪荡子。”
“那你往前走,那边有间能听见乐声的楼,住的是逃亡的青楼女。既是浪荡子,你去向她们打听,或有可能见过”
许落想想也有道理,道谢过后继续往前走。
果然,没一会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