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回来,也只不过让他徒增几日痛苦煎熬而已。他一样会去死。
“嗖嗖嗖。”
一枝,两枝,三枝燕军开弓了,射死了一个疯老头,士兵和将领们似乎在比赛,一枝接一枝箭扎在老人其实已经没有呼吸的身体上。
他们一边起哄,一边玩笑着,不屑着,却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在家乡,也许此刻正读着这位老人校注的儒学经册。
老人的尸体终于倒下了。
“老师死了,解脱了。”
“我呢”
王时雨站起来,向前走去,他手里还拿着刀。
“下一个。”
正意犹未尽的燕军发现了,立即转换目标开弓向他射击。
许落连忙冲过去,将王时雨拉到身后,挥刀格挡箭矢。
“咦”
燕军已经很多天没见过难民中有高手反抗了,他们没有惊慌,只有兴奋。
“射死那两个,赏银五两。”
一名穿着裨将服装的人在马上喊了一句,瞬时间箭雨倾盆,一场围猎开始了。
面对大军,许落也一样不敢被卷进去。
“走。”
他拉起王时雨,往后方狂奔,一路许多难民跟着奔逃。
“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