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了拍岑溪儿的手背。
岑溪儿眼眶泛红:“都怪我,是我害相公去的那里,这都十多日了,又打了大仗,相公要是出点什么事”
“回来了,回来了。”
春枝的大嗓门,声比人先到,她冲进院子,一把拉起岑溪儿道:“走,村口那边,回来了,回来了。”
“真的”岑溪儿激动的蹦起来。
“嗯,远处暗哨来报,说看见他们了在路上,正往村口来呢”,春枝点头,“快,你快去接他。”
“好好好,我去,我这就去。”岑溪儿站起来,有些慌张的揉了揉眼眶,把衣服扯平,把头发理了理,问道:“看不出来吧”
“好着呢。”春枝说。
“织夏,你一会儿见了许叔记得别”
“嘻,我知道哩,我就说,溪儿婶婶可乖了,在家一点都没瞎担心。”
织夏笑着拉了岑溪儿的手,一起一路小跑向村口。
她们远远的就望见了被巡守猎户围住的一群人,连忙疾奔向前。
“相公,相”岑溪儿扒开人群,眼前两幅担架,六七个人,没有许落,也没有岑木方,“我相公呢”
王时雨是躺在担架上,被宋诚的亲兵一起抬来的,他当日在巨石后仍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