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顾虑太多,会多少你就使多少。”
他越是这么说,晓冬越觉得有顾虑。倒不是顾虑刀法被人看了去,而是他那几下把式实在上不了台面,连叔叔还在的时候都说他不是个学武的材料,教他点儿功夫也就是为了让他能强身,也能防身,实在没有指望他将来能做出什么惊天纬地的大事来。
现在大师兄这么说,晓冬也只好牙一咬眼一闭,出丑就出丑吧,反正大师兄这人看起来还是挺靠谱的,总不会把他的丑事随便拿出去对旁人说。
晓冬深吸口气,把叔叔教他的那一套寒绝刀法一招一式的演练出来。
大师兄站在旁边从头看到尾,起先还好,看他招式间算有些章法,只是晓冬刚才握着剑想刀法,现在使着刀法却又时时的想着自己手里其实握的不是刀而是一把剑,这剑法练的别扭,刀法练的也有些别扭。这套剑法他没有学全,后一半招式太难,叔叔那时候身子已经不好了,就没有能再教他。所以刀法演练了一半,后头难以为继,只好草草摆个收势,就停了下来。
大师兄先点头,夸了他一句:“看得出你在这套刀法上面是下了功夫的,也很用心。”
这话说得晓冬有点儿脸红。
他知道自己这点儿本事在大师兄面前只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