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开床头的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柄用布紧紧缠起来的佩刀。
这是叔叔留下的刀。
晓冬慢慢的一层层将上面缠的布解开,等到完全解开之后,再缓缓将刀拔出鞘。
剑身明晃晃的,光泽明亮却又让人觉得十分柔和,一点也不扎眼。
叔叔他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他现在这么窝囊,这么软弱没出息,一定会生气的吧
不,也许他不会生气,而是象以前一样替他担忧。
他不愿意这样。
不愿意总成为别的负累。
叔叔以前就一直被他拖累,为着照顾他,甚至自己到死都没有成家。师傅也替他担忧,还有师兄师姐们。
晓冬转头看向窗外。
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北风也一阵紧过一阵,树叶都快要落光了,在地下铺了厚厚的色彩斑斓的一层。扫了又落,扫了又落,扫也扫不尽,索性就让它们这样叠着。脚踩上去的时候,枯黄发脆的叶子沙沙的响。
对于自己,对于将来,晓冬心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念头,要让他清楚的说出来,他却做不到了。
好在大师兄也没有立时逼他就拿出个回答来,又有姜樊师兄在一旁敲边鼓帮腔。
“小师弟这才多大我象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