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筒早就散在一旁,他整个人都钻进了大师兄的被窝里。不但钻进来了,他还象只爬树的猴子那样胳膊腿齐上把大师兄抱了个结结实实,手里更是紧攥着大师兄的胳膊不撒手。
再往上看,大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醒了,可是被他这么巴着也不好挪动,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显得温和而又无奈。
“啊啊啊,我,我怎么过来了”晓冬赶紧松开手,一面还欲盖弥彰解释:“我不是有意的大师兄,真的。我平时睡觉可老实了,从来不踢被子不乱动,打小叔叔就放心让我一个人睡了”
可是事实俱在,他确实越界了,越的还不轻呢,一对比之下,他的话显得毫无说服力。
“我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就可能是,睡到一半就冷了”不对,他被窝里明明有师兄送的暖木,前几天都睡的很好,一点不冷。现在说冷,岂不显得大师兄送他的暖木并无用处了晓冬赶紧改口:“可能是做恶梦了,对,一定是因为做恶梦的原因。”
这理由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可不是嘛,就是因为做了恶梦。
一晚上都泡在冷水里,后来好不容易挣扎出水抓着石壁往上爬爬
合着他抓的哪是石壁啊,他抓着的明明是大师兄啊。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