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脸上还有笑容,可是晓冬看得出来他和刚才不一样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算大事。”莫辰催促他:“别待在外头了,看回来再着凉。”
晓冬不能不听大师兄的话,迈出两步,又转回头说:“大师兄,要是我能帮上忙的,你只管吩咐我就是。”
莫辰点头说了声:“好。”
干果子很好吃,晓冬可不舍得一下子都吃完了,一天吃一颗的话,这些果子够他吃到开春呢。要是一下子都吃完了,那多可惜。
他把吃完的果核用茶水冲净,擦干了包起来,说不准真能种呢。
不过
晓冬犹豫了下,把已经包起来的果核又取出来,另一只手抬起来沿着领子慢慢摸索,顺着绳结将脖子上戴的那个坠子慢慢从衣裳里头扯了出来。
以前他一直猜着自己戴的是什么东西,叔叔只说是他母亲给的,虽然不值钱,但意义不同。
晓冬只有这么一样父母留给他的东西,一直小心翼翼贴身戴着,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就算没有叔叔再三叮嘱,他也不会让这坠子离身,更不会随便丢弃遗失。
他没有见过亲生父母的面,叔叔说父亲在他出生前就没了,母亲则是生下他之后因难产而亡。晓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