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心里不踏实,睡不着觉的时候,他都习惯性的摩挲颈上的坠子。现在抬手却只摸了一个空,心里越发觉得难过。
“本来不想现在同你说,不过既然你始终放不下这件事,不说明白只怕你晚上都睡不着觉了。”莫辰起身下地,走到晓冬身边坐下来:“你觉得你四师兄做的对不对呢”
晓冬可不能躺着跟大师兄说话,那也太不恭了。他拥着被子坐起来,答说:“当然不对了。”
“哪里不对呢”
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啊。
师父待他们有多好称得上是恩重如山了。这句话虽然被人说俗了用滥了,晓冬还觉得这话不足以形容师恩深重。可是四师兄他居然抛下师门走了,辜负了师父恩情。而且他走的太不磊落,留了一封信就悄悄走了,他是怕别人会拦阻他还是根本没将这些日夜相处的人放在心里过
更让人难受的是,他还挑了这么个时候走,回流山遇到了变故,难道不该齐心合力度过难关吗他在此时一走了之,也太绝情无义了。
晓冬的话有些断断续续的,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是莫辰都听得明白。
“你知道不知道,师父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甚至都没有多意外”
是啊,师父确实没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