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行,遇着大事就派不上用场了。”
“现在有多少大事你平时替胡真人料理的也不是小事。”
宁钰只是微笑。
晓冬很听话,虽然不明所以然,但是让他磨墨,他就老老实实的磨。以前他跟着叔叔东奔西走的,学字都学得磕磕巴巴的,磨墨写字这些差不多都没碰过,还是来了回流山以后,师父师兄教着他才学起来。到现在字写的还不怎么好看,但磨墨是难不住他了。
宁钰在一旁看着,看磨得差不多了,说:“可以了。”取出那只笔来蘸了墨,递给晓冬。
说起来也奇怪,一般的笔如果蘸足了墨,总要往下滴,但是这只笔,吸饱了墨汁,一点儿也没有要往上滴的意思。
晓冬攥着笔,宁钰没说让他做什么,他就这么愣着。过了一刻,宁钰对他说:“松开手吧。”
松开
那笔不掉下了
看宁钰不象开玩笑,晓冬才把手松开。
结果这一松开,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嘴也半张着合不拢。
那枝笔,居然没往下掉,就这么竖立悬停于纸上,就仿佛有根无形的丝线拴住了它吊在那里一样。
姜樊说:“外头有人也搞过这样的把戏,笔是用丝线牵系的,这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