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疼,麻,痒,骨头缝里似乎都有无数虫子在爬,在咬,想喊也喊不出来,想动也动弹不了。
莫辰知道这个滋味不好受。
可是小师弟一来根骨确实不好,只比普通人好上那么一点点,离回流山收徒的标准其实差上一截。二来小师弟如今年纪毕竟也大了。有那种修道的世家,宗门,想要栽培子侄后辈,差不多从孩子一出生就开始做这种洗筋伐髓的功夫了,小师弟都十多岁了,现在才开始,事倍功半不说,受的罪也太大了。
但是不迈过这一道坎,小师弟这修道也修不出什么名堂来,顶多比普通人多几十年寿数,那顶什么用
莫辰也说不上来心里怎么想的,他不想小师弟受这份儿罪,可也不想小师弟象普通人一样为生老病死所苦,匆匆几十年就了了这段相识的缘份。
过了一时莫辰将针取下来,看小师弟还是那么蜷着,也不动弹,也不吱声,不知道是不是还晕着,挽起袖子将他从桶里抱了出来,替他除了身上已经被药汁浸透的短裤单褂,抹将身上残留的药汁,展开薄被替他盖在身上,这才让人把药桶搬出去。
和浸泡之前相比,药汁看上去还是原先那么些,没多一些也没少多少,但是仔细看的话,其实不一样了。晓冬泡进去之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