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嘛,至于为那个愁眉苦脸的小师弟正在浸药浴,这个大家都知道。哪怕不知道的,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儿也明白了。虽然说药浴是有好处的,可是中间可不少受罪。那滋味儿谁泡谁知道。
姜樊西里呼噜喝完了自己碗里的粥,顺口说:“今年春天到现在都没下一场雨,听上山的人说,今年地里怕是要歉收了。”
莫辰问:“旱的很厉害吗”
“回流山下还好,毕竟靠着两条河,纵不下雨也还能过得去。听说稍远一些的地方就不行了,地里旱得都裂口了。”姜樊摇摇头:“今年这气候有些反常。”
说起这个来宁钰也有感触:“确实,从去年天气就有些不寻常。还有贵人专程去天机山请师父测算天气。我来回流山这一路上,经过的地方也不少,见到好些田地都抛荒了。”
说起这个来晓冬插不上嘴,他今天这状态连练功都受影响,吃过饭就回房去打坐。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泡汤的经过太惨烈,夜里又没有睡好的缘故,晓冬没一会儿就犯起懒了,外面阳光明媚照得人眼都睁不开,这样的天气里不睡一觉总觉得把这春光都辜负了。
晓冬一头扎进了梦乡。
在隔了几个月之后,晓冬又一次钻进了他的与众不同的梦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