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了一刻,晓冬在里面应:“好了。”
姜樊就进去了。
晓冬的胳膊腿直打颤,试了两回,自己从桶里爬出来了。
姜樊赶紧替他擦擦,又拿了一身儿干净的里衣给他换。
“觉得怎么样”
“挺顺当的。”晓冬说话都没劲了,声音发哑:“累是累,可是很轻松,好象又卸掉了几斤肉一样。”
这罪受得值。
有些感觉晓冬说不上来。
他能感觉到,好象四肢百骸关节筋脉象是都被人用力甩松抻开又抹上了一层油,轻松,活泛,真元在全身游走时又顺畅了许多,原来有些滞涩的地方也变得豁然通畅。
“那你运一次功,就赶紧歇着吧。”
晓冬点点头:“多谢姜师兄,劳烦你替我护法了。”
“嘿,我这算什么劳烦。”姜樊斟了一盏药茶给他:“来,把这个喝了。”
晓冬正口渴,也不跟他客气,接过茶盏想喝。姜樊看他端个茶手都直抖,不够折腾的,自己端着喂他喝了。
药茶清苦中透着微酸,温热热的正适口。
喂过药,见晓冬开始闭目运功,姜樊才从屋里出来,招呼人把浴桶抬出去收拾了,自己也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