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自己是从来不会出错的,有错的都是旁人。如果自己真有错了,那也必然是旁人害的。再说这些人欺软怕硬,他为什么不敢埋怨师父?不敢埋怨我?甚至不敢埋怨骗他害他的陈敬之?不就是看着你最软,好欺负嘛。”
大师兄前面说的都有挺有道理的,后面一句晓冬不能苟同,他鼓着脸反驳:“我不软。”
莫辰看他鼓鼓的腮帮子,没忍住,上手掐了一把:“我看挺软的。”
晓冬偏了一下头,没躲开。
莫辰要掐他,还能让他躲开了?
好在掐的也不疼。
看着莫辰的俊脸,晓冬也觉得手痒痒的。
可是……
就算大师兄不躲不避让他掐,他……也没胆子下手啊。
好吧,晓冬认怂。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在大师兄面前他只怕永远也硬气不起来。
说笑归说笑,莫辰还是给晓冬又熬了一份安神茶,用药有更改。晓冬喝着倒觉得这个不泛酸,有点甜丝丝的,还问大师兄,是不是在里面搁糖了。
喝下这药他钻进了被窝里。
去年这时候没有暖木,他怕不得冻僵了。
今年就好多了,功夫有了底子,哪怕是在北府城这样奇寒无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