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了脖颈。另一只则慌不择路,冲着窗子一头撞了过去。
可能是药性影响了它的视力,这鸟没撞开窗户,却一头撞在了窗户边的白石窗棱上,血花四溅,当场毙命。
王梦忱手里那只倒还活着,可是也只比这只撞死的多活了那么一刻。王梦忱捏它的时候手上没用力,他可不想把禽鸟就这么弄死了。
不是他可惜这鸟的一条命,而是这鸟活着他才能更好的试验药性。
可是这只禽鸟伸长了颈子长叫了一声,头就软软的耷拉下去。
也死了。
晓冬简直让这药给吓着了。
这哪是补药?这分明是毒药啊!
这两只禽鸟刚送进来时多么温驯,毛色也鲜亮,一点儿异样都没有。可是现在呢?屋里扑腾的到处都是鸟毛,血也溅了一地,还有股不太好闻的气味儿……
晓冬觉得这味道不好闻,但又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
王梦忱把手里的死鸟放下。
他脸色铁青,盯着一近一远两只死鸟,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负责配药的两人更是面无人色,一个直接扑通一声瘫坐在地,另一个象是吓傻了。
“怎么会……不可能……”
药是他们俩亲手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