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觉得自己没什么虚弱感，不过师父的好意，他还是十分感激的。
当着李复林的面儿晓立先喝了一瓶，咕咚咕咚两口也喝完了，李复林又转过头来关心大徒弟……
呃，大徒弟也挺乖巧的，趴在桌不动弹。
李复林心情很是复杂。
他没把正邪之分看得很重。他要真是那样拘泥不化的人，也不会和纪筝好了。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纪筝总被旁人称为妖女、魔头什么的。可是李复林心里明白，纪筝并没有做过多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出手是重了点，但是人不犯她，她也不会先行挑衅。死在她手下的人大多都是该杀之人。她无非是言行不合常规，离经叛道了一点。
可李复林看她哪哪儿都好，一点都没觉得她有什么不招人喜欢的地方。
换到莫辰这儿，那更不用说了。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李复林还能不了解他？算有妖族血脉又怎么了？难道有妖族血脉不是他徒弟了？过去二十几年的师徒情分能说抹消抹消？
李复林只担心莫辰这种异变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如……怎么变过去的？能不能变回来？如果变回来，那他以前学的功法还适用不适用？要知道妖修和人修体质不同，人修的功法妖修未必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