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然后拿着病历本问韩行川:
“医生说我是什么病啊不会死吧。”
“胡说八道”
韩行川看着她一字一字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开始跟她盘弄,说她是支气管有问题,要忌讳什么,要注意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最好什么,千万不要什么。
一条一条罗列出来,十分的清晰干练,好像这处方是他韩行川本人开得一样。
这下子魏毓开始佩服起他的智商和记忆里来了,他现在其实说得已经足够简练了,但魏毓还是边听边忘,但是医生跟他说得肯定更加繁琐,难为他全都给记了下来。
韩行川的遗嘱还没说完,赵云澜突然抬起头,眼里还挂着眼泪,只听她问了一句:
“行川,刚才医生是怎么诊断我的我需要注意些什么”
韩行川一下子不说话了,场面一时间变得很尴尬。
赵云澜从他怀里起来,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把手里的手机摔在了地上,大叫着说:
“韩行川你真是太过分了。”
韩行川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赵云澜接着说:“从刚才开始你就不耐烦,我要求做第二遍检查的时候你一直都在说算了。算什么啊韩行川,你告诉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