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知道”
韩行川的步子不停,陈虚林只能听到随着风飘过来的一句:
“因为在拍这场吻戏之前我已经吻过她了。”
原本定了在山里拍摄两个月的时间,但是中途因为下暴雨设备损坏和魏毓生病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拍摄要延期。
魏毓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一部剧的拍摄周期本来就会随着进度变长变短,这个她在进组之前已经有了觉悟。
而让她感到费解的是,最近导演对她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这让魏毓觉得非常的不习惯。
她去跟导演请假,请假回去参加组合的跨年演出,这个行程是在签合同的时候已经说好了的,魏毓现在再去找导演商量,无非就是表示自己对导演和这部戏的尊重。
导演全程没有看她,一直在说这件事让她去找韩行川商量,韩行川没有问题就可以。
那样子看上去像是非常的紧张。
魏毓找到韩行川,直截了当地就跟他说:“我要请假。”
“为什么”韩行川今天没有戏份,这会儿正戴着无框眼镜歪在椅子上看书,一眼看上去倒是一副非常唬人的精英分子的模样。
“合同上有写。”
韩行川想起来了,魏毓的合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