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还在读高一了，满没满十八岁显而易见，
只是董佳楠实在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无论是言辞举止还是气质，都跟未成年的高中生一点都不沾边啊，
也不怪她会这样，那些跟向阳接触过的人，其实多少都有一点儿这种错觉，比如王大海跟曾梅，有时候就觉得向阳似乎懂事过头了点，大人的事情他好像一点都不陌生似的，
向阳对此也并不是完全察觉不到，只是要让董佳楠不拿看待普通高中生的眼光看他，他就必须表现得成熟一点，尽管这样会让董佳楠更加的难以置信，
但难以置信总比不屑一顾要强吧，
就刚刚，人家还因为自己是个高中生而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出来见他呢，
“答案董小姐心里应该有啊，如果董小姐想说未满十八岁不能签订合同的话，我可以让我舅舅代签，这个不是问题，我现在想问的是假如我们确定合作，这件事大概要多久能够确定下来，好吧我的意思是大概多久我能拿到版权费，”
向阳双手捧着咖啡取暖，上半身微微前倾，看着董佳楠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他缺钱，
董佳楠噗哧一笑，要是别人这么直白的问她，她可能会觉得对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想着快点签合同然后拿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