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横卧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沉重地哀鸣:“我似乎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件让我想起来就会头痛不已的事”
“会想起来的,但不是今天”艾薇儿关切地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忽然,公寓里停电了。
四周猛然漆下来,两个人也没有动,停电是常有的事儿。
艾薇儿静静地抱着吴赖,像抱着一个不懂事的大孩子,久久地,久久地在漆的房间里沉默着,窗外,对面楼上挂着的圣诞节的装饰彩灯照出两个人长长的影,撒在地板上,公寓里的暖气烘烤得人脸颊发烫,暧昧异常。
“去床上吧”艾薇儿红着脸说道。
“嗯”吴赖把她抱起来,像扔一个布娃娃一样,抛到松软的床上。
脱掉上衣,艾薇儿惊讶地借着窗口的灯光,看到吴赖身上层层叠叠的疤痕,那些在一年的基因实验中不断地用各种手段制造出来的试验伤痕简直触目惊心,有些是电疗,有些是刀伤和仪器导管刺破皮肤留下的,还有一些,是在最近的半年时间里,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子弹打伤的。
天
一个人的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伤疤
艾薇儿怜惜地抚摸着吴赖身上的伤口,有些伤口看来还在不断的愈合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