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牛猝不及防,被吴赖二指直插鼻孔,立刻像触电一样地蹦了起来,捂着面门倒了下去
吴赖翻身起来,手从地面上拉起长长的一道鼻涕,亮晶晶黏糊糊的,一下扯出半米多长,于是一阵恶心,加上胃里正在难受,于是一阵反胃,噗地把嗓子眼里还没消化下去的热狗喷了出来
“呕快看快看,那亚洲人竟然被打吐了”
“哇哦,那家伙手上扯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天呐,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比赛”
全场观众都沸腾了起来,这比赛真是打出花儿来了。
本恩站在高处,无奈地一拍额头,这个狼兵,竟然能出这么损的招儿,实在是出人意料
平时一般人被打一下鼻子都会酸痛半天,野牛被吴赖狠狠地戳中鼻孔,加上自己冲过去的力气,这一下简直戳到泪腺才停住,再往里能把脑子抠出来,那酸爽,甭提了。
他蹲在拳台上,泪眼迷蒙地大叫起来,一边蹦,一边拍打着地板,看得吴赖只想笑。
吴赖转身在八角笼上抹了抹手指,夹着双腿朝前走了两步,问他,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野牛一张脸酸得撮成了个包子,两眼含泪无限悲哀地骂吴赖:“尼玛闭的,你竟然使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