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画面被某种刻意的东西隔绝掉了,越是用力想,就越是一片空白。
“怎么又头痛了”艾薇儿担心地骑到吴赖的腿上,温柔地用双手帮他揉着太阳穴,“我说,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再努力去想了,开辟一段新的人生不好吗”
吴赖点点头,不置可否,今天有点累了,我想早点睡觉。
“哈哈,太棒了,你去洗澡,我们可以把钱铺在床上,满满的一床,然后在上面不可描述地那啥”艾薇儿面颊绯红地兴奋起来。
吴赖点点头,走进浴室,刚脱掉上衣准备洗澡,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个时候还会有谁上门
艾薇儿也一脸的奇怪,她在此地似乎没有别的朋友了,吴赖朝她示意,用眼神指了指床上的钱,艾薇儿就机灵地扯过被单把钱盖上。
吴赖光着上身,过去打开了门。
两个穿着西服的高壮男子伫立在门外,中间的那人正在背对吴赖,好奇地抬头观察着走廊里破旧的装饰。
听到开门,那人扭了过来,是个五十多岁的白人,两撇已经花白的胡须,长长的头发全部朝后梳着,露出极高的发际线,呈一个m型,重重的法令纹使他看起来表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