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瑞士的日内瓦医药大楼塌陷事件发生三个月之后,国际刑警组织大楼里的治疗基地里,郑挚第一个醒了过来。
孟大帅带着一众跟随者伫立在他的病床前,关切地看着这位自己的爱徒。
“感觉怎么样”孟大帅小声问道。
郑挚像做了一场大梦般的苏醒过来,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似的,左右看了看,房间里很干净,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病床上,床的上方挂着一张透明的塑料膜,像帐篷一样落下来,把他跟外界隔开。
围在床边的除了一些过去的同事之外,还有许多端着文件夹正在不断地做着记录的医生。
“我这是”郑挚疑惑地问了一句。
“你们在日内瓦的任务出了事,你受了很重的伤,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孟大帅微笑着说,“幸亏现代医学技术,才挽回了你的一条命”
“哦”郑挚重重地长出一口气,脑海里那些过去的记忆才像放电影一样出现,“是的,我们遇到了很多事”
“天道呢”孟大帅关心地问,“找到了吗”
郑挚摇摇头,抬起手想把那道把他跟众人隔开的塑料幕帘掀开,却看到自己手上插着静脉滴注的针头,浑身剧痛无力。
“别乱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