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吴赖在撕杂志上的页面,不禁浑身筛糠起来,“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真的很疼”
“nonono”吴赖摇了摇一根手指,“疼对你伟大的信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是吗”
“我我收回之前说的话,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尤里这会儿乖巧得像个头一天进入幼儿园的小孩子似的,涕泪横流地求饶。
但吴赖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瞟了一眼边上颤抖成一团的比基尼女孩们:“现在你感受到被你残害的那些人的痛苦了吧这些女孩,大部分都是被你喂了毐品之后才会受你控制的,她们本该有自己的家庭和平淡的生活,如今却都沦为你泄欲的工具,过着没有灵魂和尊严的生活。
今年年初你曾经为了试验你手下的武器公司生产的新型手枪,开枪打死了一个这样的女孩,还记得吗
杀人对你来说比吃饭还简单,她们的生命在你的手里还没有一张手纸值钱,你这样冷血的家伙,当你成为别人案板上的肉的时候,才知道悔改,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尤里无语地看着吴赖,看来,吴赖的确是把他的许多情况都摸得很透彻,自己也根本没有狡辩的必要了。
包厢里,不断地传出尤里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那非人的惨叫声像鬼手一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