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一百个人的时候,“噗”的一声捅过去,手指拔出来,带着鲜红的血迹
“麻的,竟然捅漏了”吴赖不高兴地嘀咕一句。
“大哥,别捅了吧我们老大知道错了,都已经捅得没有地方下手了”第一百零一个选手为难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带着一副苦瓜相哀求道。
吴赖抬眼皮看了一眼后面还排着的长长的队伍,叹息一声说道:“唉我这人就是心软要不说成不了什么大事儿呢算了吧,把你们老大抬回去吧”
转而又伏下来,趴在桌子上,呲啦一声扯掉糊在捷夫脸上的胶布问道:“怎么样我就问你服不服”
“我认了,我输了”捷夫终于得以长出一口气,一张大脸憋得跟酱猪头一样,连连哀求。
“这就对了,知道服软就行,孺子可教”吴赖仁慈地摆摆手,“抬他回去治疗吧,估计这一个星期是起不来床了”
手下们慌手忙脚地把老大的儿子从木头桌子上解下来,有人开过来一辆汽车,让捷夫躺在后座上,然后飞快地朝最近的医院冲去。
吴赖拉着安娜转身上了她的粉色超跑,等车子开上马路之后没多远,爆发出二人一阵快意的大笑。
“你呀你可真坏,这种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捷夫一定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