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一帮蠢材”扎卡洛夫用手里的漆手杖狠狠地敲打着病床的床头,气急败坏地高声叫着。
“上百个兄弟手下,竟然被一个高中生戏弄了,你们都是长大的吗”
东部联盟阵线的工会头子们胆怯地低下头去,不敢正视老大愤怒的质问。
捷夫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两条腿被吊带吊起来,架空成一个“八”字,样子很是滑稽可笑。
缠着厚厚的白纱布的下体还有些微微地渗出血来。
“老爸那个家伙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捷夫艰难地解释道,“他似乎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能隔空杀人”
扎卡洛夫正在暴怒地冲着自己的手下发脾气,自己惟一的亲生儿子被伤得这么重,也难怪这个东部老大上火了。
“你说他能隔空杀人那不就是简单的狙击嘛”扎卡洛夫把绿色的眼珠一转,“他一定不是自己去的,肯定是在远处埋伏了狙击手,装模作样地打翻两个人,就把你们几百人都吓成这个样子,没出息的东西”
捷夫也是一愣,是啊,吴赖不过是那么一抬手,手下就打翻死掉,这么简单的伎俩,自己竟然没有发觉,自己父亲果然是老江湖,一下就点破了机关,捷夫不禁后悔不已。
“你放心